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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玛塔.哈里在巴黎(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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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雅的神力并不如她所自诩的那样强烈,奥丁也不允许她去窥视玛塔.哈里的情况,因为玛塔现在在巴黎,欧罗巴早就成为了圣公教会的巢穴,过多的观察,或是——希利斯认为,奥丁也察觉到了玛塔.哈里的不对劲儿,但为了他们的计划,以及对芙蕾雅的不信任,他肩膀上的两只乌鸦识趣地保持了沉默。

一旦发现了玛塔露出的蛛丝马迹,要再寻找证据就变得简单多了——也许是因为阿萨神明在与圣公教会作战的时候十分惨烈,当然,看看人类历史上圣公教会对异教徒的搜捕与屠杀——北欧是最早,也是最完全的,阿萨神明的神殿被推倒,圣名被涂抹,史书被篡改为传说,甚至他们的节日也被强行转化成了圣人的诞生日、殉道日……虽然奥林匹斯神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但至少罗马帝国曾经占有的疆域人们依然会在祈求爱情的时候呼唤她的名字,不过没有祭品和神殿,这种呼唤也只是一种浅薄的信仰。

问题是现在的神明就连这种浅薄的信仰也几乎快要失去了,但比起芙蕾雅,维纳斯又占据了上风……毕竟圣公教会鼓励人们为了繁衍后代而生育,所有只是为了快乐,而不是为了这种正当理由的床帏之事都该是被谴责的——芙蕾雅虽然与维纳斯都有着生育的职责,但前者无疑更倾向于有目的的欢爱——毕竟当时敬拜她的民众更需要有足够多的子女来抵御严寒、野兽和战争带来的人口损失。

如果只是要寻求生育,那么人们又何必崇敬异教的神明呢,他们会向圣母玛利亚祈祷,这样相比起来,维纳斯的名字更适合那些情热的男女,玛塔.哈里在费城与纽约的时候不露痕迹,也许就是因为她那时候没有接触到维纳斯,但自从她来到了巴黎,维纳斯的名字显然要更多地在她的观众口中被提起——芙蕾雅给她的好处显而易见,那么一个更强大的神明呢?玛塔产生动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这种理所当然不会被希利斯或是芙蕾雅理解,他在掌握了证据后,就去拍了一份电报,电报上只有一个单词——“是的。”第二天一只精疲力竭的渡鸦落在希利斯旅馆房间的窗台上,带来了一片苍鹭的羽毛。希利斯按照芬里尔的指示,将羽毛插在一枚漂亮的扇子里,当做礼物送到了玛塔.哈里的手里。

他和索普暂时都无法回到美国,芬里尔也有意看看玛塔.哈里的下场——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过芙蕾雅施展诅咒了,巨狼津津有味地说。

——芙蕾雅的诅咒会是什么样的呢?希利斯问,失去爱情,失去美貌,或是失去别的什么?

——嘿嘿,芬里尔说,可别小看华纳的女神啊,她不单是爱情,美与生育的女神,也是战争和魔法的女神,她的诅咒可没那么慈悲,而且失去魅力,维纳斯很有可能愿意为她补足——总之你看吧。

在苍鹭的羽毛到了玛塔哈里手中的第二个月,一件震惊世界的事情发生了,奥匈帝国的第一继承人费迪南大公与他的妻子,在萨拉热窝的街头遇刺——整个过程就像是有魔鬼在促成那样莫名其妙,首先是费迪南大公会因为妻子在维也纳宫廷受到的歧视而患上的忧郁症,决定了让她暂时脱离那个压抑的环境,这无可厚非,问题是他不是带着自己的妻子前往如巴伐利亚这些环境优美,空气新鲜,又与哈布斯堡关系良好的地区——他们居然一同来到了波斯尼亚的首府萨拉热窝。

萨拉热窝固然也是一个好地方,但在大公抵达前,就不断地有人警告大公说,塞尔维亚的民族主义者正在谋求一个震慑奥匈帝国的机会,刺杀费迪南大公显然会是一个好主意,但大公固执己见,他不但自己来了,还带上了自己的妻子——要说整个刺杀过程,毫无缜密性与合理性可言,首先大公夫妇选择了一座敞篷汽车,并且决定在6月28日穿过半个萨拉热窝,亲自去指挥一场在波斯尼亚举行,假想目标为塞尔维亚的武装演习——6月28日是什么日子呢?1386年6月28日土耳其征服塞尔维亚。6月28日是塞尔维亚被土耳其征服的纪念日,所以塞尔维亚从此把6月28日称为“国耻日”。

这样的行为,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日期,最温和的塞尔维亚人也会被激怒,何况塞尔维亚人从来就没有温和过。大公的汽车先是在一个街头被投入了一枚炸弹,幸而除了他们的随员,大公夫妇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大公还强自镇定地去参加了之后在市政府举行的欢迎仪式,但就在仪式结束后,大公要求去医院探望自己的随员。

按理说,这样突兀的行程,不应为人所知,但就在大公的车辆在一个拐角放慢速度的时候,一个塞尔维亚人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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